在被问及“为什么时隔五年才拍《前任4》”时,田羽生导演诚恳地解释道:“《前任3》已经把我当时的人生经历掏空了,如果立马拍续作会很雷同”。直到几年过去人生有了新感悟,他才有信心拍《前任4》。每一部都沉淀了创作者在不同阶段对感情的理解,田羽生导演也坦言只有从生活中体会才真诚——“虽然慢,但是真”。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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